「哼!你不能那麼做,你要殺就殺,還帶走幹嘛?你要是帶走她了,那我怎麼辦?」
一聽到自己的任務目標要被帶走,煉獄火花子連忙跳了起來。
「你怎麼辦,那是你的事情,我的女人歸我管。」
宮本武藏冷漠的說道。
「你……們夠了!一群躲在陰溝里苟延殘喘的臭老鼠而已,膽敢在這裡跟我指手畫腳的!」
被無視的花舞月已經氣炸了,難道自己那麼沒牌面嗎?
「嗯?嘿嘿嘿……」
突然,花舞月的笑聲中帶着絲許韻味,眼睛逐漸變態起來,唇齒濕潤。
「你的身子倒是不錯的,快過來讓我看看。要是我高興的話,我還可以給你一個自己喜歡的死法。」
花舞月伸出細長的手指,微微抬起指向了和宮本武藏鬥氣的煉獄火花子。
紫色緞帶也是花舞月身體上的一部分,當感受到緞帶束縛下的觸感時,花舞月頓時改變了主意。
「唉……看來我明白了,現在的你終究只是一副軀殼,你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純潔的你了。」
說完,宮本武藏的身影瞬間消失。
「冰之舞·一閃。」
男人的聲音冷漠如雪,周圍的空氣也被凝固。
只聽到類似於磨刀的聲音,男人突然出現在了花舞月的身後。
「什麼?!」
花舞月根本沒有感受的男人的氣息,只感受到了身後淡淡的殺意。
話沒說完,花舞月便被日輪刀切成了5塊,一顆頭顱重重的掉在了地上。
「果然還是不忍心嗎……」
雖然花舞月的頭顱掉了下來,但是宮本武藏瞄準的並不是脖子,而地上花舞月的身體也在不斷的生長。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重新站起身來的花舞月此時已經被嚇破了膽,眼中閃爍着晶瑩的淚珠,好似隨時都可能留下來一下。
「我……」
宮本武藏伸出雙手想要抱一抱眼前的女人。
「不!你這個怪物!你不要過來!」
花舞月顫抖的手指着宮本武藏,顫抖的腿艱難的向後退了幾步,眼中閃爍的晶瑩淚光也變成了淚水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好久不見了,熒惠。」
宮本武藏最後還是選擇向前抱住了花舞月。
可是下一秒,他的胸口就被產生應激反應的花舞月給刺穿了。
「噗嗤……」
宮本武藏吐出一口鮮血,但是依舊沒有鬆開懷中的花舞月。
「唉……這個蠢貨。」
煉獄火花子看眼下這種情況不能再進行下去了,於是她衝過去迅速地撿起自己那掉在地上的日輪刀。
「炎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
拿起日輪刀的一瞬間,一道絢麗的火紅色光芒亮起,下一刻便化作了火焰狀的直線斬擊。
帶着一絲炙熱的火焰,一顆頭顱被煉獄火花子精準的砍飛了出去。
將日輪刀放入刀鞘,煉獄火花子不計前嫌,連忙扶住一身酒氣的宮本武藏,將他平緩的放平在地上之後才捏住鼻子,一臉嫌棄的跳開。
「喂……你沒什麼事吧……」
煉獄火花子嫌棄的看着地上的宮本武藏。
「以後少喝點酒,你身上的味道太大了。」
煉獄火花子聞了聞自己身上被染上的酒氣,不禁皺起了眉頭。
「哈哈哈哈……咳咳咳……我看以後是沒有機會了……我本來就已經活不成了,只不過是提前離開了而已……」
「能夠在死前見她一面我就很開心了,這都是我的錯,如果當時我陪着她的話或許就不會這樣了……」
「山頭枝下相逢處,東南山下恨別離啊……哈哈哈哈!!!」
隨着一聲長遠的大笑,宮本武藏離開了……
「喂!你在哪兒看夠了沒!」
煉獄火花子抬頭看向坐在樓頂的神里天宮。
「哈哈哈,抱歉抱歉,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劍術而已,畢竟你當時那麼輕易地輸給了我。」
神里天宮試圖轉移話題。
「哼!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當時偷襲我,再加上我小看你,也沒想和你打,你覺得你能那麼輕易地擊敗我嗎?」
想想當時的場景煉獄火花子就生氣,不講武德玩偷襲。
「哈哈哈哈……」
神里天宮只是大笑了幾聲。
「別傻笑了,這次破壞痕迹小,我們就不用派後勤人員來了。我們稍微收拾一下就回去。」
說著,煉獄火花子開始仔細的把這些戰鬥痕迹全部抹除。
兩人在這場戰鬥結束之後就不在停留,轉身就回到了鬼殺隊總部。
煉獄火花子已經感覺自己想要邀請神里天宮進入鬼殺隊的想法正不正確了,明明可以提前殺死那隻女鬼,但是他卻在那裡看戲,真的是太讓人生氣了。
不過為了吸納人才,煉獄火花子還是決定帶他去見主公一面的,畢竟拉一個強者過去也是一件不小的功勞。
在火花子的帶領下,神里天宮很順利的來到了產屋敷光遇的宅邸。
一進入房間,煉獄火花子就拉着他的手悄咪咪的躲了起來。
「你這是要做什麼,為什麼我們要藏在這個屏障後面?」
不是說要帶自己找主公嗎,為什麼要藏起來呢?
神里天宮有些不理解。
「噓……小聲點,我們待會好好的嚇一嚇主公。」
煉獄火花子俏皮的說道。
煉獄火花子是柱裏面最小的那個,也是最偷懶,最調皮,最喜歡無理取鬧的那個,而且她對產屋敷光遇也不太尊敬,再仗着自己是煉獄家大小姐的緣故,這也就導致了她在鬼殺隊如此囂張跋扈。
所以說這種躲起來嚇主公的操作對她來說是非常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