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蕭玉漱大腦一片空白。
金牡丹銀行,哪怕是支行都有五億現金儲備,可行長竟然說沒那麼多錢,那這張卡里到底有多少錢?
「這不可能!」蕭玉漱急了,她無法接受這個廢物才跟自己離婚就變得那麼有錢,秦越就該一直窮困潦倒下去,這樣她心裏才能平衡。
蕭玉漱怨恨的看着秦越:「原來你這些年來一直都在騙我,你這個人渣!」
秦越都被蕭玉漱這「受害者」的模樣給氣笑了,無語道:「彼此彼此而已。」
「這卡一定是偷的,這廢物不可能這麼有錢,你們趕緊報警把他抓了。」李桂香惡毒說道,也不甘心看到秦越這麼有錢。
秦越只覺得心寒,悲憤道:「我這些年來給你們當牛做馬,換來的是你們的欺凌、背叛和羞辱,現在你們還要害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們非得這麼對我?」
「我們就是要把你像爛泥一樣踩在腳底,怎麼樣?」蕭玉漱不可理喻的道。
「別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在我們眼裡你永遠是廢物,有幾十億幾百億也照樣只配當我們的狗,永遠配不上我女兒。」李桂香跟着叫囂。
秦越滿臉猙獰,拳頭攥得死死的。
她們還把自己當成可以隨意欺辱的贅婿嗎?
既然如此,那就必須給她們一個教訓!
而此時,秦越忽然想到了什麼,目光望向外頭那輛全新的保時捷卡宴。
有了!
下一瞬,秦越手捏道印,冷笑道:「蕭玉漱,你娘倆壞事做盡,就不怕遭雷劈嗎?」
「折磨你這條賤狗怎麼算做壞事?那應該叫為民除害!」蕭玉漱冷笑道。
「我沒什麼好說的了。」秦越望向行長。
行長立刻會意,怒斥道:「把這鬧事的娘倆給我趕出去!」
母女倆就被保安丟了出去,引來不少行人圍觀。
「我不會放過他的。」蕭玉漱咬牙切齒,從小到大沒受過這種委屈。
「你現在不能和他離婚。」李桂香提醒道。
「為什麼呀,我都忍那廢物三年了,都快噁心死我了,還要我繼續忍他嗎?」
「你傻呀,他現在那麼有錢,你這時候和他離婚不就什麼都沒有了?你讓志邦找幾個厲害的律師告他,誣陷他出軌、家暴,把他的財產全部搞來,然後再把他甩了不是更好?」李桂香陰險笑道。
蕭玉漱心神一動,也覺得有道理。
「好,我就搶走他的財產,讓他像條狗一樣求我。」
「這才是我的乖女兒嘛!」
母女倆陰險笑着,準備上車離開。
而她們的對話卻讓銀行內,聽力過人的秦越聽得一清二楚。
秦越冷哼一聲:「真是畜生!」
話音落下,食指一扣,道印自成!
轟!
一道閃電立刻劈下,不偏不倚的落在那保時捷上,瞬間燃起熊熊大火。
啊!
母女倆也被嚇得癱倒在地,不理解這晴空萬里怎麼就突然打雷了呢?
「我的車!」蕭玉漱突然尖叫一聲,瘋了似的衝上去滅火。
但火勢瞬間籠罩整個車身,根本滅不掉。
「別去,快找滅火器!」李桂香急忙提醒一句。
蕭玉漱慌張找滅火器,旋即目光落在了銀行之內。
可察覺到蕭玉漱想幹嘛的行長,卻冷笑一聲:「關門!」
「開門,快開門!把滅火器給我!」蕭玉漱急哭了,不斷拍打玻璃門。
可這行長就是個人精,怎麼會不知道這時候該巴結誰該踩誰?
他隔着玻璃門冷冷的看着蕭玉漱:「不好意思,本行今日歇業,要辦理業務請明日再來!」
「我不辦業務,我要滅火器!」
「不辦業務,不準入內!」
「我辦業務,讓我進去!」
「辦業務請明日再來!」
「我日尼瑪!」蕭玉漱悲憤的罵了句粗口,再看她的車已經燒成焦炭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消防車來了,秦越才慢悠悠的從銀行走了出來。
「嘖嘖嘖,還真遭雷劈了啊?果然壞事做多了,會遭報應的。」秦越幸災樂禍的道。
「是你,一定是你乾的!」蕭玉漱憤恨的瞪着秦越,他才剛說自己就遭雷劈了,天底下哪有那麼巧合的事?
「你神經病吧?我要是有那本事,第一個先劈死你倆!」秦越壞笑,他用的是如意冊之中的一個雷法,名叫五雷敕令。
可惜他修為太低,殺傷力不足,要不然他可能還真打算直接劈死這對狗母女。
而此時,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走了過來:「你好蕭女士,我是安平車險的理賠人員,你這個車遭遇不可抗因素導致焚毀,保險是不賠的!」
蕭玉漱「嗷」的慘叫一聲,兩眼一黑就昏死了過去。